“就算景王已经身死,但朝廷并未废除景王的爵位,景王府还在郑州府内。况且俗话说父债子偿,景王的王长子还在。陈大人不去景王府,反倒是去寻那些刚刚收回被霸占土地的百姓索要,这是不是有些欺软♀🅏🅤怕硬?”

    将一定欺软怕硬的🞰🗰🟓大帽子丢出去后,苏进看了看被自🏑己几句话,弄的面红脖子粗的这位陈知州,又道:“况且陈大人,如此手段百般的催缴密州百姓钱粮,是为公乎,还是为私乎?为公,为何不见陈大人上解府衙,或是河南路转运司一文钱、一斤粮?”

    “若是为私乎,将收缴上来的钱粮都揣入自己腰包。那🇾🞍💻么陈大人此举,便是人人可以诛之。作为陈大人的上官,陈大人至少🀷🁝应该就此事,给本官一个交待吧。陈大人这段时日,牵牛赶羊,拆房子收地,甚至是强抢民女🞀👆🆥贩卖,得来的钱粮都去哪里了?”

    对于苏进的呵斥,这个依旧嘴硬的陈知州,却是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府台大人真会说笑?本官以朝廷法规追缴拖欠的钱粮,何来欺软怕硬一说?朝廷定制,土地在谁的手中,谁便要缴纳钱粮。眼下土地既然在密州百姓手中,本官自然要向密🝈🉉🅠州🏢🛳☶百姓催缴。”

    “至于未上解钱粮,那就更好说了。本官上任不过三个月,密州又是民风极其刁钻之地。那些刁民不服教化,对抗官府,始终拒绝缴纳拖欠的钱粮。本官就是效率在高,也不可能将数年拖欠之钱粮,在如此短的时日之内收缴完毕🖿😕。”

    “既然未能收缴上来,又那里有钱上缴府衙或是转运司?倒是苏知府,不想着如何为朝廷分忧,协助本官催缴拖欠钱粮。现在🌹🄄反倒还空口白牙,诬陷本官强抢民妇。本官想要问问,苏大人说本官收回土地、牵牛赶羊、贩卖民妇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