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震的房间。

    此时的房间与刚才截然不同,多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屋内的椅子已经被摔碎了,钟震手中拿着😓一截断裂♑🇪的椅腿,双颊🖓💏殷红一片。

    不久之前,他用这根断裂的椅腿刺穿了自己的双🗆🙖耳。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办法了。

    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就算不接也没有用,自己🏘🚛依然会被她的「回响」所控制,这个诡异而强大的「回响」似乎只有完全丧失了听觉才能破解。

    他举着电话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话,忍着阵阵的🔘🀶头晕目眩,🖓💏直到说的自己口干舌燥。

    真希望后面的人能够🉵🋩🛿听见,他算了算,刚刚的铁球落在🍽🍤🊅了「-1」,而白衣女人的坐标是「-7」。

    如今经过两轮,应该正好悬在了她的头上。

    在游戏结束之前这极有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他将电话挂断之后再一次将它举🕑🈸🃆了起来🞡🕭🌶放在身前。

    由于完全丧失了听觉,他绝不可以让电话处于挂断状态,否则长时间无人接听,白衣女人就会将电话拨打给下一个人,所以最好的方法让电话一直🋔😿占线。

    钟震舒了口气,用双手抹了抹脸颊🞛🔺的🔜🁟鲜血,然后用满手的鲜血将散落的头发再次捋到头顶。

    这比发胶管用得多。

    “真是可惜啊……我亲爱的邻💉🏽居,🞛🔺明明找到了破解之法,却没有办法🗱🟜🝿亲手掐死你。”钟震懊恼的说道,“人海茫茫……若是我们擦肩而过,下次我该去哪儿杀你?”

    此时的白衣女孩抬🕐头望着天🇧🚹花板,表情也略带疑惑。

    铁球乱砸,这是什么规则导致的?

    而且从刚刚开始,天🉵🋩🛿🉵🋩🛿花板上的声🕑🈸🃆音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