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极力压抑,迪兰还是痛得哼哼。他伤痕累累的阴道又撕开了,瓶子往外抽,不断扯到他的伤口🉓🆼🔺。拔出来简直和塞进去一样疼。

    酒瓶几乎粘在肉里。加里可能花了十分钟才把那玩意抽出来。迪🏸🞷兰的小肚子明显瘪了下去。里面的肉带出来一点,那只带给他宽慰的小洞现在鲜血淋漓得像伤口一样,无力地收缩和颤抖着。

    “谢谢你。”迪兰微弱地说,伸手抓住🝡🌩🁱内裤想穿上。可能因🎉🏏为实在痛,半天都没套好。加里帮他穿好,又脱掉外套给他,问:“能走路吗?”

    迪兰扶着马桶勉强站了起🙢来,可是腿抖得🊨💹🖱厉害。加里发现他的一条腿有点扭曲。在挣扎时踢得太厉害的代价。

    “算了。”

    加🐨🂜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背着迪兰往医院走。他住在附近,不怎么开车。不过还好医院并不远,背上人也轻,只是被他尖尖的骨头硌得痛。

    虽然迪兰看起来血淋淋的,多数其实只是皮外伤。他的腿脱🎉🏏臼了,局麻处理完以后一点也动不了,加里只得🗱🟚又背着他回去。

    迪兰住在附近一家廉价旅馆。他们过去的时候他的东西已经被收出来打包放在前台🐄☺🄙了。

    “不好意思🊭,可是你应该按时交房费的。”前台女士说。

    “怎么🇊🖳🖩回事?”他问迪兰🙢。迪兰显得非常🊨💹🖱羞愧。

    “对不起……我这几天生意不好,所以🝡🌩🁱今天我同意让他们一起🍒,我以为这样就🜚🂫👬能凑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加里觉得自己很想把他就扔在这里不管了。

    “他欠了多少?”他又问前台。

    “两百五十。”

    “天,我没带那么🞍多现金。先付一部分行吗?”🎧📢

    “宝贝,即使📠🜐我想🞍,我也不能为别的住户开不好的先例。🝱🎿我门这里住了太多垃圾了,希望你理解。”

    “天。”

    “你可以把我放🅔🆎在收容所里吗?”他听见🊨💹🖱迪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