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在滴水。

    他随意擦拭着头发,嘴角勾起,“秦姑娘,咱们现在可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所以呢?”秦偃月正低头画着什么。

    听了白临渊的话,头都懒得抬起。

    “秦姑娘不害怕?”白临渊斜倚在一旁,“毕竟,在这种空间里,我真要做点什么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秦偃月很无语。

    几年时间都没让白临渊改掉喜欢胡说八道的习惯。

    “以你的本事,不管何时都能让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必非要在这种时候?”

    “行了,你有这贫嘴的功夫,不如帮我看看,该如何安全地将奶奶的遗体转移出来。

    “奶奶的遗体至今是个谜题,我至今不能确定将奶奶的遗体搬出来会不会影响到周边,我想,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白临渊收起了戏谑。

    他眉梢微微挑起,“你不是已经让飞影去做棺材了?”

    “棺材加上油纸,应该不会有问题。

    秦偃月蹙眉,“话虽如此。

    “我总是不太放心。

    “你应该知道,有些毒并不一定是毒,而是某种细菌或者病毒,凭靠着普通手段,根本没办法预防。

    我还是有些担心......”

    白临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