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桃花,也不是桃树。”女子的声音很冷,语调之中也没有感情,就像这一方池水一般,平静无波,“那只是一片干枯的树木。”

    “干枯的树木?”秦偃月无语,“你......当我们瞎吗?”

    “我不是当你们瞎,是你们本来就瞎。”女子道。

    秦偃月:......

    “出现了。”白临渊嘴角浮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母夜叉,你可还记得我?”

    “从我记事起,山谷里一共有两次外人闯进,一次是你,另外一次还是你。”女子依然用平静无波的冰冷语调,“我自然记得。”

    女子盯着白临渊看了一会儿。

    “上次见你时,你满身血污,倒是没看清你的容貌。今日一见,才觉你这张脸还算好看,尚合我意。你可以留下,我娶你。”

    秦偃月听得额角直抽。

    这女子的声音特别冷淡,偏又特别正经。

    用冷淡正经的语调说这种不太正经的话,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消受不起。”白临渊抄着手,学了女子的淡漠语调,“我对母夜叉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