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似乎也能感受到褚郁想要什么,同时对那些虚无缥缈与音乐无关的热度、舆论都置之身外。

    明明年纪不大,愈发给人一种成熟感,迷人又危险。

    任希被吸引得神魂颠倒,可还是不愿承认。

    他是老板,褚郁是他的员工,哪怕动了想要共同抚养崽崽的心思,坦诚心动怎么都不该是由他主动。

    任希已经别扭得在床上拧成麻花了,刚为隐瞒老板身份的事道歉,如果把崽崽的事情说出来会怎么样?

    他想不明白,但也知道不该再隐瞒下去了,得找个合适的契机才行。

    天色初亮,一觉醒来。

    褚郁习惯性将手往下伸,顺着软乎乎的毛,意识到手感不太对,再睁开眼。

    萨摩耶傻傻哈气:“汪汪——”

    褚郁:“……”

    那一刻的反应居然是“希希呢,怎么会是你这个嘻嘻”。

    昨夜和任希聊过什么已记不太清楚了。

    只有身体的感知没褪去,独处时浓烈的磁场相吸,他又一时冲动做得过火了。

    还没爬起床,任希先推门回来翻找衣服,嘻嘻兴高采烈地蹦过去,绕在任希身边转圈圈。

    他不知该说是小狗对气味敏感,还是狗随主人偏爱一致。

    任希习以为常地跨过萨摩耶:“你怎么衣服都是这种风格,没点正式的?”

    褚郁懒懒地瞄他那两条修长的腿:“你衣服呢。”

    任希烦道:“你没给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