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

    ,这是两件事情,本国师问询的可是为何拒绝皇室的人,却同意一个边陲小国的帮助?”

    梁德贤忍不住再次出口了,季风的话语也让他有了几分恼怒,这混账东西,一直在戏耍大皇子!

    “咦?我明明说的是一件事情,难道国师大人听不出来吗?”

    季风惊讶地看着梁德贤,一副很是怪异地反问道。

    梁德贤闻言一怔,双眼顿时眯了起来,更是闪烁着一丝冷色,顿时间,他明知故问地接话道:“难道这两码事会是同一件事?”

    他明白季风的话,可是他却不得不装傻充愣的接上话,因为此刻他忽然发现,所有的主动权,居然都在季风的手里,而他处处都处于了被动!

    他也陡然明白,原来,季风早就有所准备,等着他来跳!

    季风的这个坑实在是巨大无比,梁德贤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几万只草泥马从心中崩腾而过,那种心情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身为国师,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下了套,自己还后知后觉,这显然就是在打他的脸,可是时至今日的情况,却无法让他发作,先不说季风的话要表达的是什么,就说上清道在场,就是一个最可怕的情况!

    不过眼下,他也发作不得,只能见机行事!

    季风闻言,一副无语的表情看着梁德贤,摊手道:“哎!好吧,那我告诉你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既然大皇子本来就心怀不轨,想要谋取神女之握,而当初那几个月里是神女之握的融合时期,而且我当时也昏迷不醒,若是让皇室的人进来,谁能说得准会不会有不轨之人在其中?而且国师大人,之前你也亲耳听见,大皇子可要把草民碎尸万段,汝嫣府怎么赶放任皇室的人进入?没准第一天进来,第二天草民就死翘翘了,当然,我知道国师大人一定会说,这是对皇室的怀疑,对皇室的不忠。”

    “可是国师大人想过没有,我们只是将前来的人送了回去而已,何时不忠?难道一定要用皇室的人,才是效忠,才是不对皇室猜疑?当初汝嫣伯父的葬礼,你们怎么不派人前来?将军陨落,帝国派人来安捂总要的吧?或者说,我季风的命就如一根草一样,危机明明没有解除,却一定要让不确定因素留在身边,然后任人蹂躏?不好意思,我季风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并不受这些约束!而且请不要忘记,汝嫣府,可是皇上特别下旨建立的一个特殊存在,可不是能够让闲杂人等,想混进来就混进来的!”

    “当初汝嫣将军的葬礼不是我等不派人前来,而是朝中出现了一些纷乱,而皇上也还没有回归,无暇顾及!若不是如此,怎么可能不派人前来?”

    国师梁德贤轻哼一声,随即掷地有声地说道,“皇室中人再怎么不是,也总比一个边陲小国的人要靠谱

    吧?你这样放任一个边陲小国进入火流城,还一住就是几个月,这事情皇上圣明没有表示过,但是本国师却不得不提醒季少侠,不要毁了自己的未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汝嫣府如此作为,是藐视圣威!”

    “哦?国师大人这是在威胁在下?”

    季风双眼微微一眯,冷然笑了起来,“他们的确是从边陲小国而来,但是至少与在下浴血杀敌过!他们过来,也是为了治疗在下的伤势,若是没有他们,在下已经永久长眠,难道国师大人的意思,在下的生死,汝嫣府的未来,雪儿的安危都无关轻重,只有让不安定因素在身边,才不是藐视圣威?那请问,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国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