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有轻率,做的很好。”

    什麽?

    这下沈忆宸都愣住了,以往都只听说过先生责罚学生之间的摩擦,林震却反其道而行之,这是鼓励争端吗?

    “别误解,为师只是希望你有时候,能适当展现一下自己的锋芒。”

    “人不可咄咄b人,更不可唯唯诺诺,君子当取其中庸之道。”

    “是先生,弟子受教了。”

    沈忆宸此刻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别的先生都是劝告弟子前往要低调,不要年少轻狂到处惹事。结果自己的老师,却劝告应该跳一点,别太低调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还不够高调?

    就这样一路走到了长廊尽头,沈忆宸看着天sE也不早了,於是拱手道:“先生,如若无事,那弟子就请辞了。”

    “去吧,山路Sh滑,注意脚下。”

    “谢先生关心,弟子告辞。”

    说罢,沈忆宸後退了几句,然後转身离去。

    但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还听到了林震的嘱咐:“切记为师所说,鲜衣怒马才是少年郎!”

    听到林震的再三嘱咐,此刻沈忆宸终於明白了,为什麽之前在讲堂上,先生没有阻止并出现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来不是自己有所误解,而是以往的一些表现,让林震产生了误会。

    不过这样也好,放在古人的价值观里面,认为自己低调异常,总b高调张狂要好。别看现在林震再三强调,要真如同纨絝子弟那样到处惹是生非,估计连成他弟子的资格都没有。

    回到家後,天sE都已经黑了,沈忆宸吃过晚饭来到自己房间,如同往常一样秉烛夜读,丝毫看不出在县试取中案首後,有任何放松懈怠的意思。

    因为沈忆宸心中很明白,未来科举之路上,还有无数道难关等着自己,特别是短板的经义跟诗赋,越到後面要求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