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宋景让阿芽将自己饭桌上的菜送去给翎陌。

    明知道以她的身份,自己有的她都不会欠缺,可宋景还是想因今晚的事情为她做些什么。

    从饭菜,到伺候的下人,宋景把自己有的都一分为二给翎陌送去。

    翎陌看着战战兢兢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侍从,眼睛眯起,心情瞬间跌落下来,脸色发臭。

    “滚回去告诉他,我这里同他相比只缺一人,他若是舍得,便送过来,我随时开门欢迎。”

    侍从们跟宋景回话的时候,阿芽就站在旁边,当时吓的脸色刷白,抖着嗓音扭头问,“陛下身边独一份伺候的仅奴一人,摄政王是要奴过去吗?”

    阿芽又怕又怒,觉得翎陌这狗贼并非是想要自己过去,而是故意在挑衅陛下。

    亏得陛下刚才又送菜又送被的,都喂了狗了!

    宋景听完怔怔的坐在床边,眼睫煽动数下,心跳莫名有些快,根本没注意到阿芽说了什么。

    他这屋里独一份的人,是他这个皇帝。

    翎陌洗漱完本来就该睡了,她不知道因为什么,心里猫抓一样,隐隐有些期待,明知道可能性甚小,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拿了本书坐在床上打发时间。

    晚上她说那话时心里是有气的。

    以前小阿景不允许有任何人接近她,如今竟大方到亲自送人过来伺候了?

    她是个女人,又不是圣人。

    宋景派人来伺候她,是想怎么伺候?在床上的那种吗?

    外头更声响过,已经二更天了。

    翎陌放下书起身往外走,抬手检查了一下半遮的两扇门,确保以男子的力气随手一推就能开。

    外头廊下睡在梁上阿贵听见动静纵身跃下来,真诚发问,“主子,要不我去把人给您绑过来给您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