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极低的说:“离开长平郡之后日夜赶路,我都半个月没洗澡了……”

    温酒微愣,莫名的有些想笑。

    谢珩好像有那么一点摸到她的小性子了。

    他微皱着眉头,苦恼道:“这鬼地方的伙食完不是人吃的……饿啊!”

    任他步步为营,一双手翻云覆雨,却怎么也算不到这些小事,到底还存了几分少年心性。

    温酒刚要把藏在袖子里的糕点递过去,却忽的被谢珩搂住,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都被少年塞到了木床底下。

    “别出声。”

    谢珩盘坐在木床边上,恢复成闭目养神的姿势。

    温酒趴在一片漆黑的床底,只能看见少年染血的衣角,她压低了呼吸,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