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秋目光沉沉,道:“远溪,我方才思索一番觉得不对,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

    面对相交十年的好友,季远溪下意识就答:“你问吧。”

    “可我怕你不回答我,或者给我一个在脑中反复推敲过若干遍完美无缺的谎言。”

    “?”季远溪问,“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一向无话不谈,你有疑问我定是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的。”

    “那我就问了,希望能得到你真实的回答。”

    “问吧。”

    晏千秋深吸一口气,道:“你的初恋情人给你寄了请柬你很生气,对吧?”

    “对。”

    “你说要来打狗男人。”

    “对。”

    “这个狗男人指的就是叶昭,对吧?”

    “……对。”

    “那他说的‘这次在另外一个地方’,是何意?”

    季远溪的心微微往下一沉,什么意思?

    晏千秋抓这些细节做什么?

    略微思考了一下,季远溪道:“他挨打是一件丢脸的事,所以自然要找一个无人的隐蔽地方了。”

    “若他真觉得丢脸,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你‘打的可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