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接着就道:“您老才来还没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撑死也就是我们族里的事,哪里就能劳动的到您老了!”

    “我怎么不明白?我都听见了!”

    里正又呛了他一下:“你们族里的事就不是村里的事了,合着你们不是宁家村的人呗?”

    “就是就是!”

    宁弯弯嘴快的接话:“你这意思就是咱族里还是个村中村呢,你就是里正,你最大,你说啥就是啥呗!”

    宁长生让宁弯弯一顿的抢白脸都气红了。

    可宁弯弯还没完,继续道:“四伯你知道我姥姥是个啥样的人吗?光听她一面之词瞧把你激动的,县太爷断案要都跟你似的,那天黑都没人能出得了门了!”

    “为何?”余九斤不明白她这是个什么梗,但还是很配合的问了一句。

    “因为大街上指定是挤满了冤死的鬼啊!那活人都挤不出去了!”

    “咳咳……”

    里正干咳了两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瞎白话了。

    常刘氏一听忙就指着关着自己幺儿的房间喊:“怎么就冤了你了,我那不知道还有没有气的幺儿可就在那房子里关着呢!有本事你打开门让大家伙看看是不是让你给捆着呢?!那可是你舅舅呀!你就这个样子对他!”

    似乎是为了应和她的声音一样,那个房间里还传出了砰砰的几声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的声音。

    “你们瞧瞧,你们瞧瞧……”常刘氏就更加的痛哭流涕了。

    “我苦命的儿呦,谁能想到被这么一个小辈,被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给折磨了这么些天……”

    “你是眼瞎呀,还是耳朵聋呀?就这么看着你这个后娘在这喊呢?”白氏开始骂常氏。

    “她是个什么东西,有脸在咱家喊呢!还不快把她那张嘴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