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臣……臣不知!”

    太傅令被嬴政的话给吓到了,声音都有些结结巴巴,含糊不清道。

    “你不是誉满天下的名医吗?自诩扁鹊在世,妙手回春,何以什么都不知?”

    嬴政十分不满,此时的他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

    “臣医术浅薄,资质庸碌,无法号出陛下的脉象。”

    太傅令一颗心跌入了谷底,他毫不怀疑,这个君临天下的至尊,一旦暴怒,自己必然横尸当场。

    “嗯?”

    “此话何解?”

    嬴政怔了怔神,狐疑道。

    “臣,察觉不到陛下的脉象。”

    太傅令真想一头撞死算了,自己行医大半生,救死扶伤无数,自己真的老了吗?

    连陛下的脉象都号不出来?

    还是说陛下根本就没有[连城]脉象了?

    可这怎么可能?

    世间每一个人都有脉象,若无脉象那岂不是死……

    想到这里,太傅令不寒而栗,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根本不敢再深想下去。

    嬴政也听明白了,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朕没有脉象吗?”

    “臣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