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姐如果真的是医生,就该清楚你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理想。”

    胥从抬手推了下金丝框眼镜,“如果你想逃避不愿意跟我单独聊,那我就直了。”

    “不用。”时倾澜倏然轻启红唇。

    她闭上眼眸轻轻抿着唇瓣,思量许久后才犹豫着轻声道,“我跟你单独聊。”

    胥从微微颔首,随即便示意般的看了薄煜城一眼,后者显然不情愿地紧蹙眉梢。

    但他也能察觉到女孩在刻意瞒着什么,只能暂时起身离开让胥从单独问话。

    听到身后传来关上门的声音,时倾澜才缓缓睁开眼,“胥医生想要问我什么?”

    胥从见过太多隐瞒情况的病人了。

    他眸光紧锁在女孩身上,手轻轻抵着下颌似在思量,“阿城现在不在这里,时姐如果对我有什么隐瞒的,现在可以了。”

    闻言,时倾澜只是红唇轻弯。

    她抬眸望向胥从,轻笑时自然得不像是在撒谎,“我该的都已经了,其他情况,胥医生在检查报告里不是都看到了吗?”

    胥从不由得皱眉。

    他重新将放到旁边的几张检查单拿回来,低眸看着那些令他有些费解的数据。

    “时姐以前注射过什么特殊的药物?”胥从找不到其他的任何解释。

    从彩超结果上看她的器官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身体方面的一些数据却显示异常,可又并非病理上的异常,不像是有什么病,但却怎么看都怎么不符合常理……

    胥从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她以前曾经注射过什么对身体伤害很大的药物,造成了一些数据的紊乱,落下病根才导致痛经。

    “没樱”时倾澜眸光清澈得好似泉水。

    她望向胥从时坦然而又笃定,从那双沁凉清眸里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