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冲了个澡,换了件清爽的短袖和牛仔短裤,沈莜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李叔,发生什么事了?”

    在楼道里碰见了李叔,沈莜问了一句。

    李叔探着身子往二楼看了一眼,直起身来:“好像是出人命了。”

    武祁龙和他那帮弟兄从镇上回来,吃个晚饭的功夫,又和一帮人发生了争执。

    听说,那老大今天格外烦躁,看见常坐的桌子被一帮外地游客占了,连问都不问,挥起拳头就揍了人。

    那外来客也不是吃素的,一帮散打教练,脾气爆不好惹,挨了打怎么能忍?

    于是两帮人就这么干上了。

    武祁龙一看就是这帮人的头,被打得最狠,受伤最多。

    他红了眼,大步在一楼转悠,寻找趁手的工具。

    抬眼就瞧见供奉在柜台旁边,两米高的关二爷。

    武祁龙的眼神都变了,那关二爷的偃月刀可以拆卸,被他三两下抓在手里,一瞬间和关公附体似的涨红了脸,挥着刀就去和那帮人干架。

    结果不知怎么,膝盖一沉跪在了地上。

    他身彪体壮,这一跪直接趴那儿了,再也没起来。

    弟兄过去喊了他半天,合力把他翻了个面,吓得面如土色。

    武祁龙的喉咙破了一个血洞,摔倒之后,喉咙直接压在了关刀最尖的部位,死得不明不白。

    有人说,他压不住睁眼关,反被纹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