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抬手蹭了蹭鼻尖,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阿妹,给你的情郎哥哥唱首山歌好不好啊?”

    “唱一个!唱一个!”

    阿妹就唱起来,声音如莺啭,眉眼含春,歌词暧昧,把在场的适婚小伙子都唱脸红了。

    沈莜笑着随众人一同鼓掌。

    看着满目的青山秀水,竹楼苗寨,她忽然觉得,贵州的景美,姑娘也美。

    熟悉的冷香飘过来,谢淮凑到她耳边问,“什么时候,也给你的情郎哥哥唱一首?”

    沈莜顿了顿,“山无棱,天地合,的时候。”

    谢淮想了一下,露出究其复杂的表情。

    小丫头还挺幽默。

    ……

    在阿朵的客栈休息了两天,谢淮带着沈莜回了一趟杭州。

    将时玉的骨灰盒和谢丞良的安放在一起,走出墓园,谢淮忽然说:“要不去我家坐坐?”

    沈莜抬眼看向他,想起一个被忽略的细节,“你不是江南那帮富二代的老大么,谢家在京城怎么也有不少产业?”

    “我爸在北京念的大学,人脉都在那里。”谢淮淡淡解释。

    谢淮在杭州的宅邸是一处独门独户的中式庭院,水榭亭台,白墙黛瓦。

    看着静谧的院落,沈莜不由自主地薅住了谢淮的袖子,“你们家有人吗?”

    谢淮奇怪地看着她:“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