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叫他厉先生?威特斯挑眉。

    好家伙,马甲都掉得稀碎,小孩儿还拼命给他捂着,这是打定主意死不承认的意思了。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窗户纸,而是一块防弹玻璃砖,彼此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捅不破,打不碎。

    既然小孩儿一心要保护他这层岌岌可危的马甲,威特斯便顺从民心,加固自己的马上加马。

    他一脸诚然:“多谢你的好意,艾尔先生,可我还要找我的伴侣。”

    半晌沉默,初珩不晓得怎么接话。

    他脑袋乱糟糟的。

    怎么会……跨度这么大?初珩至今都没有跟上元帅的步伐。他记得两人分别前,元帅对他没有半点兴趣,就连易感期的亲密接触都带着安抚和同情,一个吻也不肯施舍。

    怎么,现在,突然。

    ???

    而且元帅的回答,意有所指,似乎已经知道什么的感觉。

    因为他使用了元帅的姓氏当名字吗?初珩一边小心谴责自己疏忽大意,一边悄悄观察威特斯的面部表情。

    漆黑深邃的瞳内盈满笑意,倒映着他局促慌乱的脸。

    初珩莫名觉得不好意思。

    算了,看不穿,看不透,不看了!只要他打死不承认,元帅就绝对不会掉马!

    那一声“艾尔先生”伴随低沉磁哑的笑,辗转的热气湿润耳垂,撩拨心弦,叫人心痒难耐。

    初珩止不住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