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注意到这点,心里更是憋得慌,他说:“乐嘉澍,你那么喜欢缠着安泽,就该多花些心思,好好练练唱跳,别拖夜星后腿。”

    另一个同样拖后腿的人听了,心里发慌。

    乐嘉澍嘟囔一句:“我以前没接触过这些。”

    “这是理由?”景元更生气了,“云宿以前也没接触过唱跳,学了没几天,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你呢?”

    乐嘉澍默然。

    贺洺恭敬地大喊:“景大哥!我们会努力的!”

    “没说你。”

    “可……”那话,放贺洺身上,同样有杀伤力。

    屋内陷入沉默。

    没多大会儿,童安泽回来:“怎么了?”

    乐嘉澍站起来:“洗澡。”

    依然天真。

    童安泽点头:“是得洗,你一身酒气。”

    乐嘉澍浅浅笑了笑,他是想蹭上去的。

    但他一身酒气。

    亦没有配得上童安泽的资本。

    所以,乐嘉澍也只能这样笑一笑了。

    待四人轮流收拾完,童安泽照旧和乐嘉澍一张床,景元贴墙自闭,给贺洺留了一大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