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了吗?”童婉打趣,“我该不会是突然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柔妹皱眉,“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

    “童童,可成亲了?”

    “没有。”

    “那……”柔妹的俊脸飞红,“可是有心悦之人,已与他有过肌肤之亲?”

    “也没有。我到底怎么了?”

    柔妹压低了声音,“那这怎么可能。”

    童婉啧一声,“到底看出什么了?”

    “童童,已怀有身孕。”

    “啥玩意儿?柔妹,我现在说是庸医,有意见吗?”童婉差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才会出现幻听,“说我怀孕了?我一个人怎么怀孕,自交……等等!”

    我去,不会那么悲催吧?

    她刚刚重生回来,为了解身上的春药跟一个连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的男人睡了一次。就那么一次,她就怀孕了?

    “柔妹,再好好看看。”

    柔妹又重新给她把脉,半响点头,“确实是喜脉。”

    苍了个天啊!

    她活了几千年也没找过男人,结果重活一回刚找一次就开盖有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童婉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