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只是近来觉得每个人活着都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好吧,我承认我是受了一点刺激,叶白那个小子把我给刺激了。”

    桐山峰点着了一根烟,开车的孙秀雅瞪了他一眼,他嘿嘿一笑,又把烟给掐灭了。孙秀雅确认桐山峰真的变了,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会不管别人的感受继续抽,可是现在他却这么懂事儿掐了烟,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这话有理。

    “叶白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禽兽的事情,怎么就刺激到你了呢?”孙秀雅不解。

    桐山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说不清,反正那个小子和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你看他捉溜灰弄得一身烂伤,可是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出身低微但是一点也不自卑,活的非常有力量。呵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反正那个小子身上有种让人说出不来的劲儿,让人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奋向上好好生活!”

    刘玉光和孙秀雅对视了一眼,笑着摇摇头,他们还真就没有看出来这些。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他们没有什么感触的事儿,在桐山峰那里就成了改变他人生观的重要拐点!

    桐山峰不管刘玉光和孙秀雅是什么样的想法,反正他就是觉得叶白对他的人生观有重大的影响,如果他这辈子能走出一条和以前截然不同的道路,那么就是受了叶白的启。

    叶白没觉得自己启了什么人,尤其是能够启桐山峰,这更是他打死也想不到的事情。

    “叶白,我给你上上药吧。”

    叶白正在开车,宴妙思突然说道,他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女孩儿的脸蛋红红的,她瞪了一眼道:“看什么看,我说要给你上药,不用就拉倒。”

    “用,不用白不用。”叶白毫不迟疑的说道,他把车开到了一个广场旁边的小树林里面,脱下了裤子道:“来吧,珍惜每一秒钟的时间。”

    宴妙思哭笑不得,看着他那玩意儿,脸蛋更红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非常暧昧旖旎的上药过程,药没有上好,却弄了她一脸一身的秽物,女孩儿羞不可抑,就在这种情形下,给叶白抱住夺走了初吻,然后又给他摸了。

    如果不是林星语打来一个电话惊了两人,已经给脱光光的宴妙思就已经成了叶白的女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假设和如果,既定事实就是不可逆转的现实,宴妙思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就挣开了叶白的纠缠,穿好衣服让他给送到月溪地产,林星语在那里等着她呢。

    叶白把宴妙思送到月溪地产附近的路口就离开了,林星语自己打车来到月溪大厦门口,她来到母亲的办公室。林星语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文件,见女儿来到就轻轻点头,宴妙思坐在一旁的沙上等着母亲办公。

    林星语看完了手头上的文件,签下自己的名字,站起身给女儿拿了一听饮料,自己则喝着茶。母女两个沉默了一会儿,林星语突然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

    宴妙思小手微微一颤,镇定的问:“妈妈你说的是哪个男人啊?”,她不相信母亲能够看到叶白送她过来,那个路口从这个地方根本就看不到。

    林星语叹了口气:“你的脸到现在还红着,脖子上有好多的牙印儿,这些难道都是女人做的吗?我不记得你有这种同性的癖好。”

    宴妙思的脸唰一下就红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她突然间想起,刚才叶白好像没有咬她的脖子啊,倒是胸口上给他咬了好几下,却也不疼,反倒是奇奇怪怪的非常舒服。

    宴妙思意识到母亲在诓自己,看了一眼母亲,母亲大人正玩味的看着她呢。女孩儿羞得不行,刚才这个举动已经把自己跟男人做了坏事的行径暴露无疑,母亲实在是太狡猾了,竟然连这种招数都用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