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b我更快一步,想接过那管“海马”,但是被人踹倒踩在地上,用枪指着脑袋。

    诡手放话,要么我注S“海马”,要么周诚替我Si。

    周诚脸被摁在地上,喉咙里嘶吼着。

    “周艾,别碰那东西,我求你。”

    “错的人是周安,我也有罪,该Si的是我,你别碰。”

    我透过那剂针管,仿佛看到无数恶鬼在吼叫,迫不及待要向我索命,没有犹豫和等待的时间,耳边听见枪上膛的声音。

    “周艾,听话。”

    我接过那管药剂,缓缓从手臂注sHEj1N去。

    “媳妇——!!!!”

    常椿说,这是个半成品,毒X不大,但是诡手要的是完成品,所以常椿在里面加了一种自制的药品,这样可以将“海马”伪装成完成品不会被检测出来。

    这两种东西没来得及经过实验,混合在一起或许会成功,又或许会致Si。

    有句老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为了活命,屈服于黑暗,为黑恶势力助长,如今报应降临在我身上,理所应当。

    好在痛苦很短暂,常椿这只药剂大概率是失败品。

    恍惚中有人抱起我,焦灼地大喊着。

    眼前模糊一片,耳朵也听不清,脑子像有千万根针齐扎下来,我全身cH0U搐着,Sh热腥甜的YeT不断从五官里流出。

    原来注S毒品是如此地痛苦,连哀求快点结束生命、给个痛快的声音都发不出。

    抱着我的人不断勒紧手臂,试图让我保持清醒,但是没用,我好疼好疼,疼到失声,只希望痛苦再短一些,让我睡一觉,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