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竟想我想到提前了一日回来,深更半夜来陪我,我一个人病了三日,骤见光耀,那等心情时至此刻也难以言表。”

    薛崇傻笑着揉了揉笑僵了的脸,缱绻温柔地在盛娆唇角亲了下:“娆娆。”

    他的气息不比昨日的灼灼,浅浅的轻轻的,在盛娆心底留下了一小汪波漾。

    盛娆幽幽地睁开眼,薛崇见状忍着笑意,乖巧得不能再乖巧地让盛娆漱了漱口,喂她喝了碗粥,用了药。

    而后某些人就不着急了,肉眼可见地荡漾起来,他拥着盛娆面对面躺下,一眨不眨地瞧着她雪白的容颜,笑得傻里傻气。

    盛娆面上还沾着点未散去的春华,尤其是微翘的眼角,上头仿佛是氤氲了一抹桃花,淡淡的娇粉色在薛崇明亮的视线下逐渐染深。

    盛娆抬手覆上薛崇的脸,将他的眼睛严严地遮在掌心,再这么看下去不用他如何,她都要被勾走了。

    刚尝到荤味的人不要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