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清晰,让他再也想不了任何。

    哪怕还没有求证,他依然确信。

    薛崇一脚踹开椅子,几乎是冲出了书房,险些和小跑至门外的孙钱撞在一起。

    孙钱惊魂未定,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胖乎乎的脸皱成了一团。

    薛崇亦惊回了神,他按捺住心思,皱眉看向孙钱:“出什么事了?”

    “禀少爷,少夫人出府了,没说去哪。”孙钱苦哈哈地道。

    他是想拦着,但有心无力啊!

    薛崇一听,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知没有醋意。

    她现在应一心玩乐,而不是主动招惹麻烦事。

    是他还不够强大。

    薛崇既骄傲又愧疚,既欢喜又心疼,种种滋味混杂在一起,让他迫不及待想见到盛娆。

    他回首朝卫韩道:“或许卫叔的直觉是对的,先静观其变,等我回来再说吧。”

    他不等卫韩回答,亦无心给卫韩和薛直解惑,说完快步离去。

    卫韩看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了猜测,他似乎忘了个人。

    现在的将军府可不是只有一个主人。

    但可能吗?即使长公主不是世人口中的平庸,难道还能深藏不露?

    先不说长公主久不在京,就说长公主那个娇贵的身子,怎么也不是玩弄权术的。

    卫韩眼神蓦地一变,他忽然想起泰宁帝第一次赐婚时,薛樊山异常坚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