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着火,还灭不掉,要多心酸就多心酸。

    盛娆软着身子回抱住他,眼睫微垂,指尖在他背上轻飘飘地点了几下,惹得薛崇刚刚缓下去的气息又粗重起来。

    他还没如何,盛娆作乱的指头已经捏住了他耳垂,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麻意顺着薛崇耳朵爬至四肢百骸,他低低地发出了声,没好气地把人抱紧了些。

    “再闹别怪我不客气啊。”

    盛娆悠悠地回了声:“哦。”

    薛崇轻啧了声,手探进盛娆衣襟,灵巧地绕过束缚,掌住盛娆的命脉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下。

    他抬头注视着盛娆眼里破碎的水波,吊儿郎当地威胁道:“阿娆猜我敢不敢?”

    盛娆笑靥嫣然,目里带着戏谑,俨然是不太信,她正想开口,然脱口而出的是一声轻呼。

    罪魁祸首眼神晦涩,全然没有威胁得手的得意,反而差点迷失在那一声娇娆中。

    他愈发贴近了盛娆,堂皇地让她感受着他的反应,语气危险:“阿娆想好了再说。”

    盛娆半眯着凤眸,眼尾如勾,睫毛若小扇子般,一颤一颤地颤到薛崇心尖上。

    在薛崇忍耐到没了耐心,想要“名副其实”时,盛娆滑腻的手掌悠然地抵在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