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脱掉我的衣服时,我又想起来,好像不是这样的。我们前几天还ShAnG了,他也是这样脱我的衣服。还有别人在我们身边。nV人。是nV仆吗?

    弗洛里安发现我在走神,居然没有显得特别不高兴。好像他已经见识过无数次这种情况了,习惯了。他用吻唤回我的注意力,说他好Ai我。我感觉那听起来不像一句告白,而像一句咒语。我想起很多次他在床上这样吻我,这样说他Ai我,yjIngcHa在另一个人T内。弗洛里安抓住我的yjIng。记忆里也有人抓住我的yjIng,和弗洛里安一样,手上有持剑留下的薄茧。一双C纵X命的手,可不是弗洛里安的手。

    那是埃莉诺的手。

    我想起更多了。埃莉诺白花花的lu0T清晰得像正在我眼前一样。我想起我是一个这样的东西:用我的身T挑拨我的主人的x1nyU,好让他更舒适地在他妻子T内SJiNg。

    弗洛里安继续对我说,他知道我也Ai他。

    不对。我告诉他,我不Ai他,我不能Ai他。

    弗洛里安看起来非常愕然。我继续向他解释,我是他发泻x1nyU的玩物,物品不会Ai,人才会Ai,物品必须什么感觉都没有,要不然就发挥不好它的功用。如果我Ai他,我就做不到……不可能……我……所以我肯定不Ai他。

    我挨了一巴掌。我说对不起,我扫兴了,请您继续吧,不要管我。我说着好多我信手拈来的话,心里觉得非常快乐。我想起我一直以来都痛苦于寻找自己的位置,而现在我找到了。我明白了我的价值,我出生的意义,我的父母的Si,我舅舅对我的教育,我遇见的所有人,经历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这个时刻,在我的主人的床上,让他的yjIngB0起,让他的JiNgYeS到我的T内或T外。我很激动,我很幸福,我的所有回忆和此时此刻融合成一个完美和谐的整T,一切犹疑和忧虑都烟消云散——

    我听到了念咒的声音。我抓着我的项圈,我好痛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我的主人要b我这么痛苦,为什么他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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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洛里安问我还记得他是谁吗?他不等我想一想,就告诉我答案,我是托马斯,他的情人。我很Ai他,而他也很Ai我。我们现在终于克服万难,将要一直永远这么在一起了。我笑他为什么像和小孩子说话那样,我只是记忆混乱,又不是变成了白痴。他看起来如释重负,好像我是从生Si之线上被他拽回来。他居然哭了。他吻着我的手,说他非常害怕,说他再也不会了。他求我相信他,他会对我非常好,因为我不是一个玩物,一个洞,一条狗,我是他的Ai人。他请求我相信他,并且Ai他。我觉得好奇怪,我不知道我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他这副模样。弗洛里安问我,我还记得我Ai他吗?

    我回想着我所经历的一切,毫无疑问我是Ai他的。虽然现在我看着他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他毕竟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肯定地告诉他,我记得,我是Ai他的。

    弗洛里安破涕为笑。我看着他沾着眼泪的嘴角,无动于衷的心又挣扎出了一点波澜。

    我想我肯定不是不Ai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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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丢掉了好几天的记忆。我问别人我这几天都g了什么,弗洛里安和埃莉诺拿谎话搪塞我,仆人们支支吾吾不敢说,到最后重新见到游侠老师时,我已经不指望他能告诉我什么了。

    我的游侠老师一见到我就对我说,他一直在心底压着一个疑问,现在终于忍受不了了,想把它说出来。他说出了两个名字,说出了这两个名字的身份职业,说出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一家武器铺,一个儿子,和谐美满的生活。他拿出一把匕首,给我看上面刻的铸造者的符号。它的确给我一种久远的熟悉感。

    他说他和我父母曾经是非常好的朋友,我父母活着的时候,他的大部分武器都是他们打造的。他说我长得和我父亲几乎一模一样,他一见到我就有了这种怀疑。但因为我姓氏变了,他也不知道我母亲的姓氏,所以不能肯定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