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孤极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化不去的寒气,阴恻恻地斜睨她,叫人备了热水给他沐浴。

    屏风隔开了他与她,她听着屏风内淅淅沥沥的水声,揣测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就要洗洗睡了?不继续折磨她了?

    她正这么想着,他洗完出来,穿着一身松垮的雪色寝衣,把她也拽到了屏风后。

    他开始扒她的衣裙。

    她身上绑着捆仙锁,动弹不得,只得瞪大眼睛骂他。

    往常他早生气了,但现在他只是冷笑,好像早就被她气到了极点,对她的叫骂不痛不痒。

    瞧见她一直藏在袖里的右腕上,被生生剜去朱砂痣的伤,才显露出些许怒气。粗暴地把她丢进热水里。又用术法将她洗干净捞出来,为她裹上他的大氅,把她扔到床上去。

    他也上了床,却没睡,而是放下床帐。

    白婉棠大脑乱成一片浆糊,脸涨得通红。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趴着,解开了捆仙锁。又迅速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仅用一张薄毯盖住她腰以下的位置,然后下床离开。

    她浑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里,终是骂不下去了,羞恼而又恐惧地问帐外的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独孤极没回答她。

    她听见有人进来送东西的声音,还有金属器物的响动,脸色由红转白。

    她不会觉得独孤极是要强迫她。

    他是个极为洁癖的人,在原书里纵使对崔羽灵再特殊,也还是连手都不愿意和崔羽灵牵。

    他将她视为所有物,不把她当个人,就更不可能上.她。抱她取暖估计是他能做到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