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戏既已开台,便只好硬着头皮演完了,她钦慕这样一个人倒也不算委屈。

    林晚走过去,拽住傅行的袖子硬着头皮软着声音撒娇:“好不容易见了将军,将军却总在说别人……”

    傅行很不给面子,一脸奇怪的斜睨着她:“你这人好生古怪,一会子黏着我,一会儿又一副无事人的模样。这时黏我得紧,明日就又变了,怎会有你这样奇怪的人。”

    林晚忍下想翻白眼的冲动,心里不停念叨着,这人是将军惹不起,惹不起……

    林晚松开傅行的胳膊,坐到一旁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傅行看了她一眼,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就说你古怪吧,这还没到明日呢。”

    这什么人?!明明自己古怪,还倒打一耙说别人古怪,一会儿说人黏人,一会儿又说人玩弄他,惹不起也不能忍了,林晚咬牙切齿道:“将军,你到底来干嘛的?”

    傅行叹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认真道:“没干嘛,就是觉得你这样朝三暮四的不好,有失德行。”

    “那将军这样夜闯女子闺阁就有德行了么?”

    傅行眉头轻挑:“你这是在指责我?”

    ?!林晚气急,愤懑道:“不敢!”说完和衣躺上了床,不想再理这个神经病了。

    神经病慢悠悠喝完一盏茶才离开。

    门外,青竹等的颇为不耐烦,此时见傅行出来了,连忙凑上去,一脸笑意的问:“聊的怎么样。”

    傅行回想了一下,每次他与别人聊话总是气得对方跳脚,今日林晚倒是没有过激反应,遂点了点头:“聊得还算不错。”

    深知自家将军德行的青竹硬着头皮疑惑道:“林晚姑娘之前当真与你诉衷情了?近日又移情别恋了?”

    傅行淡淡扫了他一眼:“那是自然,之前说的那叫一个深情。不过移情别恋这个应当是没有,毕竟能移给谁?比我优秀的还没出生呢。”

    “不过,有一点她确实说得不错,我夜里闯她闺房确实不妥。”傅行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青竹:“这样是不是影响她清誉了,要不我勉为其难负责一下?”

    “倒也不必,只要将军不说,没人知道……”青竹看到傅行微微不悦的神情,赶忙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