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点头,“嗯。”

    “快去啊。”

    “嗯。”

    郭旗风碗碟用具一股脑的丢进洗碗机,然后开始洗锅,这洗碗机是才买的,原因是郭千莺说她整天洗碗手都粗糙了。

    郭千莺也吃多了,偷喝了两口酒在客厅里边走边背书,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人扛起来。

    她吓得尖叫,手挠脚蹬抓了一片衣服,也不知是背上的,还是胸前的。

    “干嘛?”

    “吃多了运动下。”

    男人粗声恶气,说话间她被丢在床上。

    大床的床垫性能极好,郭千莺还在上面颤了颤,头晕脑胀,快吐了,她翘起脖子看他。

    郭旗风在脱衣服,脱掉衬衫直接丢在她头上,喝了酒有点潮红的脸此时邪魅不羁放浪形骸。

    郭千莺看了两秒,直觉今天的郭旗风可能要疯,抓掉衣服就往下爬,没爬到另外一侧的床边就被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