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挥新秦皇岛皇家影业一贯以来,坚持不懈的狗尾续貂的政策,给所有悲剧故事续上那么一段。

    毕竟富贵陛下来了,华夏就崛起了,富贵陛下来了,青天就有了!

    在朱富贵看来,如樱花般凋零的死亡之美,是没有希望,没有前途,没有心气的失败民族才会喜欢,才会推崇的。

    弄不好,所谓的死亡之美,还会变成阴间的玩意儿。

    中国人,就要讲究红红火火,就要讲究朝气蓬勃,即便是在悲歌中,也要仰天长笑,不失心中的希望。

    在《民族英雄朱成功》的结尾,朱成功口含鲜血,匍匐在《大明寰宇图》上悲鸣,“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但紧接着,画面一暗,再亮起来的时候,便是雁荡山下一个小康殷实之家中,小名富贵的婴儿呱呱坠地的画面。

    这代表着一种传承,一种希望。

    而在《大唐漠北的最后一次转账》的放映中,同样也是如此。

    “那是……那是左大帅!?”

    曾大龙忍不住从马札上跳了起来。

    不过没有人指责他,因为这时候已经没有规规矩矩坐着的士兵了,大家全都站了起来,踮起脚尖,站上马札拼命地朝前面看去。

    “快看那,那个是我,那个帽子戴歪了的是我呀!”

    “嘿,那个是我,这高低肩一看就是我老张!”

    “木头也在?木头他不是被毛子的马刀劈碎脑袋了吗?”

    “蠢蛋,这就是录像啊,这是咱们在张掖郡誓师入西域的录像啊!”

    “你忘了?不是经常有一群叫做战地记者、随军记者的大明老爷,扛着摄像机忙前忙后吗?这些录像就是他们拍下来的!真好啊,木头他娘以后还能再看木头一眼了……”

    “啊?原来那些大明老爷肩膀上扛着的不是铁炮啊!那么粗的铁炮对着,我还被吓尿过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