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扭头吩咐马场师傅,“田伯,去把那匹栗色的马牵过来。”

    不多时,一匹四肢冠白、毛发顺亮的栗色小马便牵到了跟前,陆骁骁一眼就喜欢上了。

    牵着马去了马场,陆骁骁兴奋地跃跃欲试,抓着缰绳纵了两下,却没有顺利地坐上去,顿觉有些尴尬。

    陆骁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跟想的不一样啊?

    “从左侧上去,别怕,这马很温顺。”顾佑之说着,轻推了一把,陆骁骁便稳当地坐在了马背上。

    待她坐稳后,一旁的顾谨之走至跟前,对她温和道:“我先牵着马带你走两圈,你掌握一下感觉,把背挺直,跟着马儿颠簸的节奏晃动。”

    初学者常被马儿颠簸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为了让陆骁骁少遭罪,顾谨之亲自握了缰绳,牵引着马儿溜达。待陆骁骁慢慢掌握感觉后,便让她自己握了缰绳慢慢走起来。

    顾佑之见有自家二哥在场,也乐得清闲,随即利落翻身上了马,准备骑着飞月再跑几圈。有二哥在,二哥马术比自己强多了,肯定教得比自己好。

    在顾谨之的指导下,陆骁骁总算掌握了点要领,小半日之后,已经可以自己牵引着缰绳小跑了。

    一连几天,陆骁骁都去马场练习,还给那匹栗色马儿起了个名字:流星。

    陆骁骁进步很快,从最开始只敢让马儿慢慢晃悠,到后来独自骑着马儿轻跑,再到后面可以自如地握着缰绳控制马儿的方向飞跑。不得不说,顾谨之真的是一位好老师,讲得简单易懂,一边讲解一边亲自示范,耐心十足。

    对此,陆骁骁很是感激。

    只不过,陆骁骁一连好几天,天天往外跑,引得自家老爹有些担忧。

    这天晚上,谢伯礼本想让周氏对闺女约束一二。毕竟姑娘家成天往外跑,成何体统!结果却被自家夫人一顿怼。

    “我准的,你有意见?”周氏斜睨了自家夫君一眼,“怎么?你还想把梓珞养成跟那些大家闺秀一样,跟个木头似的!关在深闺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我告诉你,我女儿想去哪就去哪,她爱学什么就学什么!”

    “我当年要是不往外跑,我还认识不了你呢!”

    “是是是!夫人说得是!”谢伯礼纳纳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