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看破不说透。

    说透了就没意思了。

    狗儿也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善解人意”的黄昏了,很多时候他对你好,你知道他所有图,但你就是觉得他是真心对你好。

    估计这种感觉陛下也有过。

    送走狗儿,黄昏沉吟片刻,带着许吟去国子监,回到应天后度过伪造国书的风险后,叔父黄观在黄府住了一段日子,觉得不够惬意,拘束的很,索性搬到国子监附近和高贤宁去当邻居了。

    两个读书大才,更能尿到一个壶里。

    其实说到底,黄观还是不太喜欢侄儿年纪轻轻就沉迷美色,可他也清楚有些事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何况侄儿和侄儿媳妇的感情有口皆碑。

    索性搬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黄观和高贤宁在院子里下棋,得益于黄昏的无私资助,高贤宁跟着黄观享福,过起了衣食无忧的情景日子。

    入仕?

    他现在倒是想入仕,可惜出使归来,朱棣并没有起用他的意思,和黄观一样,继续赋闲了。

    看见黄昏来了,高贤宁哈哈一笑,“听说你现在也赋闲了。”

    黄昏乐呵呵的坐在一旁,看了一眼棋面,讶然,“高先生你的棋力竟然比我家叔父还要高上一筹,这都快要赢三子了。”

    高贤宁不屑一顾,“臭棋篓子。”

    是在说黄观。

    黄观颇为不服,“有本事再来过。”

    高贤宁无语,“这都连输几盘了,四盘还是五盘?我都不想记了,没甚意思啊。”

    黄观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