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而易见的一个逻辑。”

    “血池黑锁、轩辕剑、东皇镜让我和大哥他们的血脉觉醒。”

    “可沉乌剑却压制了芋头的将臣血脉。”

    御景神色一变,想明白了什么。

    “压制渊儿血脉的并非是沉乌剑,而是……我……”

    御景的本意是保护御渊,压制他体内的深渊大佬,可在不自觉间,却是将御渊和深渊大佬一起给压制住了。

    御景眼神中一时多了愧疚。

    御渊眉头皱紧,直接对他呵道:“摆出那副死样子给谁看!敢说对不起,信不信我再把你丢粪坑里!”

    御景:“……”

    “我觉得芋头说的没错,话痨大哥你也没必要愧疚。”

    迟柔柔摸着下巴道:“真真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徐嬷嬷他师尊啊……”

    “有件事芋头你不觉得奇怪吗?”

    “撇开咱们没有找到的那黑菩提不说,这天启宗上下的实力也就这样子了,那徐道人即便豁出去命又能有多强?”

    “他当年凭什么就能把乌眼鸡给封印住?”

    “还有,大神木和血池黑锁被他盗走了十年,天启宗怎会现在才察觉?”

    这些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本以为今日只是来shā're:n的!

    但不曾想又冒出来了一堆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