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嘛这身骚臭……

    迟柔柔只觉那味儿从鼻子里进去,然后都顶到自己上颚了,天煞的!太刺激了!

    铁真一脸无辜,他抬起双臂,左嗅嗅右闻闻,嘀咕道:

    “我觉得还好啊,也没多大味儿啊……”

    迟柔柔扯了扯嘴角,溪箬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

    “小柔柔,你把这厮留身边作甚?辟邪还是招财?你把他沉海了中不中?!”

    “沉吧,悔不该留这厮性命!”

    迟柔柔一脸不如目睹。

    溪箬身边的妖将闻言,真要过去把铁真绑了沉海。

    “二姑娘,你不能这样啊!”

    “说好的一起到白头,你不能抛弃卑职啊——”

    那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叫喊,直到铁真被拖出去老远后,溪箬掐了道风诀,把屋子里的臭气全给吹散,两人这才能正常呼吸。

    大清早给这么一顿祸祸,真真是屁胃口都没有了。

    ‘姐妹两’瘫坐在太师椅上,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衰样。

    “你家败类呢?”

    “睡着呢,没起。”迟柔柔一撇嘴,脸色臭臭的。

    溪箬的眼神登时多了几许玩味,鄙夷中还是鄙夷。

    小声嘀咕着:“没起个屁,昨夜玩疯了,玩儿脱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