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瓷抱紧了他的腰,张嘴说话时,都能感觉到风往里面灌:“什么都要为了苍生,你活的累不累啊?”

    顾少卿御剑落地,扶着她稳稳站好:“苍生也包括你。”

    “那倒也是,”白挽瓷欣然同意,“我们现在去做什么呀?”

    顾少卿牵着她的手,往临安街走去:“听清阆说,街上有个龟仙人开了一家龟影戏院,演了一出白蛇的戏折子,是映在龟壳上的皮影戏,你可喜欢?”

    “看戏啊,我最喜欢了。”

    进龟影戏院前,白挽瓷嚷着在门口买了一包瓜子:“看戏,怎么能不磕瓜子呢?”

    二人这才进去,龟影戏院四面无窗,黑漆漆的,十来方台阶,摆着百来张椅子,二人寻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在一片漆黑中,等待皮影戏开场。

    莹莹烛火,照亮了皮影,戏已然开场。

    顾少卿忽然想起,那本书上说,对女人的浪漫,就是要帮她剥虾,那放在这里,同理可证,给她的浪漫,就是帮她剥瓜子。

    于是,顾少卿便抓了一把瓜子,剥了一个,放到白挽瓷的嘴边,只见她楞了一下,张嘴吃了进去,本想听她感动的说声谢谢,没想到她却不太高兴道。

    “瓜子还是我自己磕吧,别人剥的没味道。”

    顾少卿:……

    似乎有什么不对?

    皮影戏在继续,白挽瓷看得津津有味,顾少卿却对这些戏文不太感兴趣,他满脑子都在想,书上说的理论。

    那书上讲,浪漫就是要牵着她的手,一起看皮影戏。

    顾少卿便在一片漆黑里,探到她的手,紧紧的握了上去。正想着如何进行下一步时,白挽瓷却抽出手来,“别拉我。”

    顾少卿又想起那本书上说,女人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动物,越是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复而他又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