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冰颖要的就是这效果,点到为止,她是老实人,吓完人家,再给对方指条明路:“不必惊慌,你们情况的情况好好治疗,必能恢复正常,去康益堂看看吧,让董文渊给二位抓点药吃。”

    “多,多谢,”衙役颤抖着手掏出二十文钱,“你家被告虚假宣传之事,疑点颇多,我们回去之后定会让县令细查。”

    “有劳二位,以后常来吃饭,”金冰颖牟足力气,从对方手里拿过饭钱,早这样多好,净整些令人不开心的事。

    衙役心在滴血,饭钱县令根本没提,是他自掏腰包垫付。

    他对另一个伙伴说:“钱不能我一个人全出,你给我十文,咋俩一人一半。”

    “是你上赶着给钱,回头又要平分,”另一位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没有,你问县令要。”

    “破财消灾懂不懂,等下去药房抓药,顺便给你看看脑子,我看你不止脸肿,脑袋里也算是水……”

    俩人吵的不可开交,行到一半才发现,正事忘了办,遂又原路返回。

    告知金冰颖,晚上县令带着一帮人来店里吃饭,让她做好清场准备,跟上次一样,赊账。

    “没钱清什么场,”巧荷一听就火大,“他是脸比别人白,还是长得比别人俊,总来这出,万一又不给钱怎么办?”

    “那就让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刘壮壮撸起袖子,对着桌面就是一拳。

    桌子不堪重击,从中间一劈为二,变成一堆废柴,不等巧荷开口,他麻利转身,面壁思过。

    “回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先吃饭,”小桌子是刚接手饭馆收拾出来的老物件,金冰颖没舍得丢,继续放着也成不了古董,烧了倒省事。

    “我看还是过些日子再买新的吧,”最近店里资金有些紧张,巧荷没来得及说,“小姐你总说钱不是省出来的,是挣出来的,那开源节流又当如何解释?”

    前两日买鸽子确实花费不少钱,为安抚孙大爷,金冰颖多资助了一些,她心里有数。

    只是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准,一听就不是巧荷脑袋里想出来的,估计是前些日子大哥路过,顺口讲的生意经,她们俩学到不少。

    金冰颖从中了解不少大环境下,餐饮行业的状况,和大多数人消费水平。

    她一直有个误区,认为菜品定价低,大多数人都能消费的起,其实错了,吃不起饭的人,根本不会来点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