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拿小碗给他拨了半碗,正想去喊贞吉利,他自己推门走了进来,还边伸懒腰边道“做了什么啊这么香?做梦都流口水了。”

    要不怎么说他是狗鼻子,灶房明明关着门呢。

    季妧把一大盘蛋炒饭递给他,又给他拿了双筷子“你赶时间,凑合着吃,回程身上也暖和点。”

    “你看你,都跟你说我吃过了,还费这个事做什么?不过既然你做都做了,那我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他嘴上是这么说,可身体比嘴诚实。

    头两口还端着呢,后面扒拉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最后放下盘子时,上面连一粒米都没有剩,用实力演绎了风卷残云这个词。

    季妧叹为观止。

    她拨给大宝的连这十分之一都不到,大宝才开始,他就结束了。

    贞吉利揉着肚子,也看向坐在矮墩上慢条斯理往嘴里送饭的大宝。

    蹲下身,逗他“欸我说,你吃几粒米了,数了没有?”

    大宝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睫毛又垂了下去。

    “嘿!臭小子,还不理人,吃饭跟小姑娘似的……”

    贞吉利站起身,问季妧“这小家伙会自己吃饭了啊。”上回来还要季妧喂呢。

    “我们大宝时刻都在进步的好不好。”

    贞吉利直咧嘴,难怪鲁达年说什么亲情使人盲目。

    季妧重新盛了碗开水递给他“刚吃完饭,晾晾再喝,不然对胃不好……”

    贞吉利不讲究那些,稍冷一会儿,就端起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递给她。

    “好了,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