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沛臣的手慢慢握紧,薄冷地唇抿成一条锋利冰冷的直线。

    抬手捏住西榆的下巴,逼着西榆看向他,阮沛臣咬牙说道:“聂西榆,我说过了,没有离婚!给我看着我怎么让聂修尔付出代价!”

    西榆嗤笑了一声,喉咙又疼又哑,没说一个字便仿佛是有粗糙的沙子在磨着她的血肉。

    “阮沛臣,你就是个神经病,聂家上辈子欠了你吗?”

    阮沛臣掀开被子下床,声音凉薄:“不是上辈子,是这辈子欠了我!”

    西榆眨了眨眼,听不懂阮沛臣的话,只觉得阮沛臣怕是又该去看心理医生了,他这病恐怕不是简单单的后遗症那么简单,兴许已经严重到引发了新的症状。

    也许……人格分裂。

    西榆扯嘴笑了笑,抬手拉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阮沛臣哪里是人格分裂,就是个神经病。

    她是个傻子,居然相信自己能够感化一个神经病。

    阮沛臣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见西榆还躺在床上不动,皱了皱眉也没有管,便下楼去了。

    等到了晚上,阮沛臣喊西榆吃饭,西榆仍旧没有回应。

    阮沛臣这才冷着脸进了房间,开灯之后掀开被子,西榆竟然也完全没动静,只是蜷缩着身子,浑身颤抖,而她身下的被单上,竟然被血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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