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种东西等于浪费时间,他这样想着,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放映机。

    这个房间也一如卧室,空调风极暖,点着不知名的香薰,和看不懂的文艺片一样催眠。

    他走出房间,找了个阴凉的角落,就这样睡了一个下午。

    听完,鹤屋雪江脸上浮现了些微惊愕的表情。

    “找了个……角落?”

    睡了一下午?

    “嗯,有问题吗?”

    怎么说呢?就和野猫一样啊……

    家养的流浪猫吗?鹤屋雪江瞟了眼禅院甚尔的神情,笑了笑,很明智的没有把一瞬间的联想给说出口。

    她转开话题,“甚尔君,你很怕热呢。那和我睡在一起,会不会很不舒服?”

    禅院甚尔散漫的扫过前方的视线一顿,扭过头。

    他眯起眼睛,好几秒,才转过眼,无所谓的开口。“还好。”

    “真的?”鹤屋雪江挽着他的手臂,往他的身边贴,直到紧紧的黏在一起。

    禅院甚尔侧头看着走廊外,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仿佛被牢牢抓住的人不是他一样,依旧抬脚往前走,“因为你很冰。”

    鹤屋雪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很冰?我吗?”

    禅院甚尔低头瞥她,放慢了脚步,从鼻音中随意的嗯了一声,语气无甚波澜,“和你睡一起挺舒服的。”

    房间很热,但是鹤屋雪江就像是一个柔软的冰块。

    抱在怀里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