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鼻子哼了一声。

    鹤屋雪江站起身,弯了弯腰,坐了快两个小时,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如果一之濑都子不来,她也要叫停了,或许都子来的正是时候。

    她准备去书房休息一会,临走时突然想起,转身向中岛敦,“中岛,你过会来找我一趟。”

    听到她的话,中岛敦顿时像是得到了特赦令。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牌,站起身。

    一直关注着他的泉镜花走到他身后,声音平直无波,“敦,我来替你吧。”

    中岛敦犹豫了一下。

    “没关系的,敦。”泉镜花把他推下桌,自己面无表情的坐了上去,“我也会的。”

    中岛敦:……

    全世界只有他不会打麻将。

    鹤屋雪江怔了怔,微笑,“这样也好,那中岛你跟我来吧。”

    如果让甚尔看到,可能还是挺麻烦的,迅速解决吧。

    她转身率先离开,中岛敦立刻提脚跟上。

    “中岛,坐。”走进书房,鹤屋雪江自己先坐下,又招呼中岛敦坐,中岛敦当然不坐,他光是看到鹤屋雪江又坐回上次晕倒的那个椅子上,心脏就开始收缩。

    上次鹤屋雪江在他面前直接昏倒,差点猝死的事情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鹤屋雪江坐在椅子上,阳光落在她身上,她笑容温和,不急不慢,中岛敦想开口问鹤屋雪江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因为对她天然的畏惧,又半天说不出口。

    好在,鹤屋雪江没让他难受太久。

    鹤屋雪江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看向中岛敦,“中岛,你之前是被太宰捡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