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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念有一瞬间迟疑,不过很快,也回复如常。

    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缓缓道:“这件事情,问我?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周围。

    这是厉曜的家。

    换句话说,也是她家。

    厉曜就在不远处,周围大多数是厉曜的朋友。

    即便有几个跟秦疏朗走的近一些,但在别人的地界上,也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不到万不得已,在这里闹起来,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主动站到秦疏朗这边。

    所以……

    他这话问得,既莫名其妙,也莫名的,叫乔念心惊。

    秦疏朗似乎也不意外,好像一早知道她会这么说似的。

    眉眼微敛着,猝不及防的冷笑一声,也不生气,就是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满是讽刺与嘲弄:“你是不是打量着除了你大家都是傻子啊?在你眼里,我智商就那么低吗?”

    乔念明媚的眉眼微微沉了沉,也不接话。

    而秦疏朗似乎也不在意她是不是想说,只是一如既往的说自己想说的:“是!我的确没你脑子转得快,但好歹,我也不至于被归到愚蠢那一类,这么多年来,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自从十五岁那一年,你从乔家回来,我们就再也没怎么来往过,其实不止是因为我烦你了吧?”

    “你也在躲着我,不是吗?”

    所以,她很早就知道了,事情的部真相。

    只是以当时她的能力与手段,没办法把已经既定的事实转变回原本的轨迹上,亦或者是,牵连的人太多,而那些人,又都是她所爱的。

    她没办法,也不能。

    所以,她任由纪北带着她出国留学,干干净净的,再没有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