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上绣了一对水鸳鸯,角落里还绣上‘三十’二字,正是伽跋陀罗的年龄。

    伽跋陀罗没有去接,只是垂首合掌:“谢过女施主,贫僧心领了。”

    虽然被拒绝了,她也并不恼。

    她就是喜欢他这高不可攀的性子。

    他的眸光越过她,看向寺庙外正趴在皇太子身上的白昙:“寺里已备好斋饭,女施主可要去后院用膳。”

    纯元公主以为他在看她,她面颊绯红,低声应了一声后,将荷包塞到他手里,迈着碎步朝后院走去。

    在她走后,伽跋陀罗走向寺庙外,将白昙从皇太子身上拉了起来。

    皇太子已经昏迷了过去,身子软软的搭在石栏上,若是他再晚来半刻钟,皇太子就要死在此地。

    他将皇太子平放在地上:“为什么吸他的精元?”

    白昙理所当然道:“我是狐狸精,狐狸精就要靠吸人精气过活。”

    伽跋陀罗陷入沉默,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说自己是狐狸精?

    是她婴儿肥的脸颊?

    还是她丰盈微腴的曲线?

    他没有想通,只是告诉她:“回池塘去。”

    白昙怕他拿金钵收她,便乖乖的答应下来。

    临走时,看到他手里的荷包,她好奇的抢了过来,摆弄了两下:“你已经三十岁了?”

    伽跋陀罗不语,他将荷包收回:“快回去。”

    白昙回是回去了,只不过她没有回池塘,而是爬上了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