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

    刘彻跟他爹没龌鹾,父慈子孝一辈子,他爹病的起不来,还强撑着为他加冠,好让他一登基就能亲政,他确实没必要把他爹的心腹换掉。

    春陀听到陌生的女声不由地抬头,看到白皙细腻的脖颈,连忙低下头去,这个女子可真是,不,不对,那曲裾不像是没穿整齐,更像是被利器所割。出什么事了吗?春陀恭身步入室内,地上的一撮青丝映入眼帘。这是打斗了一番?

    “春陀,带人把昭阳殿收拾出来,再命几人把这个送去膳房,准备两份午饭。”

    “喏。”春陀抬起头来,看到长几上的宝剑和突然多出的大麻袋,心中一凛,瞬间神色如常,恭敬的退出去。

    卫莱盯着大门关了开开了关,收回视线,“你爹的这个心腹真不错,换成我就做不到这份上。”

    刘彻:“你能做到哪份上?”

    “这就要看你了。”

    刘彻想笑,这女人可真不乐意吃亏,“又想干嘛?”

    “您觉得咱俩现在什么关系?要我说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同富贵共此生,紧密相依不分彼此,比血亲还要亲的关系。”

    刘彻饶有兴致的问:“所以?”

    “您好意思大鱼大肉,我清粥小菜吗?肯定不好意思,所以咱俩一道吃如何?”

    刘彻这辈子和上辈子都没跟女人一起用过饭,这女子倒是大胆,“不是不可。别高兴过早,于我有何好处?”

    “我——我可以帮您试毒啊。”

    这个说法倒是新鲜。

    刘彻轻笑:“朕需要你试吗?”

    不需要。

    “您想怎样吗?您划个道,我照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