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道你贝氏五行拳确属前朝十大武家,但那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今武林,应以三拳四腿两擒拿,十般兵器八大家为宗,你那五行拳早年或许还能争上一争,可现在,哼哼,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师父或许还能在我手上走上百来招,你吗。。。。。。我劝你还是改投门墙,莫要再走以力证心的死路了。”

    张虎恩放下酒盏,迷瞪的双眼不客气地瞪着林天川,问道:

    “林师傅是要做过一场?”

    “冥顽不灵!”

    林天川一挥手拍在案几上,浑身用劲,只见一阵白雾蒸腾,透过功夫服只把那酒水全部蒸发出了毛孔,化作一阵雾气朝着宫殿上方的通风口飘去。这手由内而外的蒸酒神功立刻让几个闵家后辈们鼓起掌来,只见林天川全然没有了醉色,精神矍铄地盯着张虎恩说:

    “世人皆爱武艺,往往有人乱投门墙,习得三四招三脚猫功夫,或出来招摇撞骗,或认为自己天下第一,骄纵轻狂,往往便要吃上一两次大亏,才能得到教训。今日,我便来教训教训你。。。。。。”

    说完,林天川离席而出,自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条长棍,使个旗鼓,喝道:

    “来使一棒看看!”

    张虎恩不动声色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可不需要什么内力蒸酒。这些下肚酒水已经全被转化为了能量,对他丝毫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借着那股酒劲还在,他蹒跚着朝兵器架走去,摸索着抽出一根长棍,步履颠倒地走到林天川身前站定,一手用棍子支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手冲林天川勾手道:

    “来。。。。。。来,来!”

    闵家众人见他醉的不成样子了还要逞强,闵世丽连忙向爷爷求情,希望不要打伤张虎恩。可闵三川只是摇头说:

    “徐老师没有发话,想来并无大碍。”

    坐在三人中的白发老者一看张虎恩似醉似醒,半醉半醒的步伐,连忙出声对林天川喝道:

    “林教习,是醉八仙棍法,莫要轻敌!”

    林天川眼中一亮,认真地看着张虎恩那虚浮的步伐。笑道:

    “想不到你还精修过一阵棍法,不过如此乱的内息,当不得真人面!”

    “废话忒多,别光说不练!”

    林天川看了,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狂妄的小子,当下使出大圣劈山朝着他的当头打来。张虎恩拿着棒子抽了一下地,身子如鞭来抢林天川,两人在宫殿里交上了手,使过四五个会和后,林天川突然跳出圈子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