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白扬唇:“我穿啊。”

    话落,梁秋白一粒一粒解起了衬衫扣子。

    旁边吴夏青不甘示弱,也一粒一粒解起了衬衫扣子。

    徐岩一愣,盯着看。

    两人也盯着他,直到将衬衫脱得干干净净。

    徐岩一激灵,暗自一声“卧槽”,脸有点热,忙想低头,可又想到。

    他干嘛低头?

    瞧梁秋白脸上的笑,跟什么似的。

    切。

    徐岩保持淡定地继续盯着看。

    他们都不害臊,他有什么好害臊的。

    俗话说得好。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不过。

    等那俩将裤子也扒拉下来之后,还全然没有一丝羞臊之意时。

    徐岩表示真的不行了。

    坐立难安。

    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