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袁厉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已经上手去摸我的蛋了。

    鸡鸡迅速从手掌后边冒了出来,顶部打在肚脐处,袁厉趁势上下齐攻,一边把玩我两颗精囊,一边用指腹绕着鸡鸡头的小洞打转。

    我哪试过这么刺激的。

    只会最基本前后撸动手法的我迅速折服给袁厉高超的手艺活,我捂裆的手滑了下来,袁厉把我的鸡鸡整根抓住,套弄一阵后沾了满手滑腻腻的黏液。

    我已经没办法思考袁厉做这些事是否合理,还有他的动机,我下意识挺着胯,把袁厉的手掌当做慰藉工作来回磨蹭。

    袁厉不肯我这样做,他摁住我,俯下身,在我抗议的哼唧声里,张嘴探出舌头开始舔我鸡鸡的柱身。

    柱身的每一道青筋和每一道沟壑都被袁厉用舌面扫过,顶端深处的黏液和他的唾液混杂在一起,我下身的肉棍裹了厚厚一层亮晶晶的水光。我在这种超乎想象的上位者侍奉中,抛却了理智,断断续续喘息着央求袁厉,“鸡鸡头...也要...”

    袁厉的嘴唇游移到我肉棍的顶部,他张大嘴,先是含住了屌头,然后一点点前进,将半根鸡鸡吞入嘴里。

    好热...

    好湿...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什么时候体会过?

    我脑子里一阵激灵,在恍惚间想起了昨晚在失禁边缘徘徊时,鸡鸡似乎也被纳入过与袁厉口腔相同感觉的洞里。

    袁厉含糊地说着什么,成熟男人特有的低音因为嘴被堵住而变得模糊不清,我勉强能听见“比昨晚还大”类似的字眼,而这点动静也很快被袁厉脑袋晃动吞吐鸡鸡时带出的粘稠水声盖了过去。

    “咕啾——”

    “咕露——”

    袁厉的脸因嘴被迫张开张大,已经成了夸张到像下颌脱臼一样的别扭样子,他的神情明明十分痛苦,我却在他无神翻起的眼睛里品出了一点点崇拜与痴迷。

    他在不断的自我突破中,把三分之二的鸡巴吞进嘴里。

    我在他的嗓子眼处撒野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