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算他跪在宋景行胯下舔了对方肉棒的话,那应该什么也没发生。

    李观低头,不敢再看掌门:“师兄未与我同行,我前去的时候,媚妖已被他斩于剑下。”

    掌门望着他,双唇紧抿,对着那双饱含深意的眸子,李观总觉得对方像是想对他说些什么。

    但最终,掌门还是摇了摇头,让他退下了。

    翌日清晨,他在练剑时听门内弟子说宋景行已经回宗,却不知为何,与掌门起了争执。

    宋景行天资艳绝,加之心性孤傲,莫说争执了,便是连话也极少同旁人说。

    掌门向来极为看重他,从来未对他动过怒,众人皆言宋景行定是惹得掌门恼极了才会如此。

    弟子们一整天都在议论此事,李观也听到了不少,他向来喜爱躲懒,修习结束后,已是傍晚时分,便迫不及待准备回院了。

    他住的院子虽僻陋了些,但到底是他一个人住,十分方便。

    回院要经过一处长廊,门中弟子大多都还在练剑,此时长廊内仅有李观一人。

    时至仲夏,虽是黄昏时分,仍是酷暑难耐,长廊两侧的山石上爬着几只蝉,十分聒噪。

    “师兄——”

    远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李观一愣,顿住了脚步。

    是他的小师弟。

    他和小师弟年纪相仿,小师弟游手好闲,平日里在宗门四处游荡,人憎狗嫌的,连掌门养的几只灵兽都对他颇多嫌弃,唯有李观能同他厮混到一处去。

    这两日李观受了师门委派出山,不在宗门,小师弟闲得无聊,便说要去凡间玩上十天半月。

    怎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