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种养儿子的做法要能养出狗来,奴性是要多深?"

    "挨揍挨抽鸡巴都硬,你凶他两句耳朵尖都耷拉下来,玩个公开都只是羞耻没想着羞愤去死,还要怎样才算sub?"

    被厉树一顿输出,应索无言,默默又给自己到了半杯酒。

    "为啥啊兄弟"厉树的玩世不恭中多了些少见的认真,他接过酒瓶给应索满上,半是玩笑地说道"不是你的作风"

    "你有多了解我?"应索抿了一口,突然说。

    厉树愣了一下,笑着说"还算了解"

    厉树和他是很典型的酒肉朋友,是年少轻狂玩的最疯的那几年认识的,对方褪去人模狗样的这层皮究竟是个什么德行互相都心知肚明。

    年龄渐长后,俩人的生意可以说是八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