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该说你真傻还是说你天真,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配缠着严七?爷要让你明白一个奴才跟主子抢东西是什么下场,到阎王殿前去告我吧!”

    抢东西?是指抢严七吗?对了,方才严七说朋友关系严荃不信,似乎真认为她和严七有特殊关系?所以莫名其妙说到严七不举的问题。联系起以往的种种和和昨晚,一个大胆的想法陡然产生,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

    就在石海挥刀的千钧一发之际,木纯豁出去地大喊:“大少爷,你是不是喜欢严七?!”

    石海懵了,刀都停下来了。

    严荃更是被突然踩住狐狸尾巴,一句直白的话将几年来内心浇筑的防御城墙攻破,埋藏在内心深处最见不得人得心思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公之于众。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虚地瞄向怀中的人,结果严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眼阴冷地注视着他,讥笑地说:“原来大少爷喜欢我,原来大少爷喜欢男人!”

    心思被当事人当面戳穿,把严荃吓得失了三魂出窍,他想否认,再一看,严七却还是面如土色的昏迷着,根本没听见。

    严荃顿时难堪不已,狂躁地跺脚,对石海咆哮起来:“傻站着干什么!杀了她!”

    “你杀了我严七永远不可能会原谅你!”

    “你!”严荃额头上青筋浮现,气得要爆炸:“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威胁我??”

    木纯梗着脖子与他对峙,她在赌,继续说道:“想要他恨你一辈子就试试!”说完,她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

    半晌,手起刀落,只是刀回落进刀鞘里。

    木纯睁开眼,惊魂难定地站在原地,看着严荃怀抱严七愤恨地看向自己——一个很荒唐的结果,我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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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颠簸的马车上,四人除了昏迷的严七,其余人都心情复杂。

    车厢内,严荃盯着一角发呆,良久,他把手伸向严七,轻抚过他瘦削的面颊,然后掐住了他的脖子。

    自从被李鸣世带偏后,他不断地洗脑自己是正常的,这么多年也有惊无险的过来了,明明一切都在往正确的方向发展不是么?他可以正常的娶妻生子,侍奉双亲,还能将严七揽拥入怀随时宠爱,十全十美。

    为什么那个臭丫头非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