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支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给板仓卓的那张。”

    琴酒下意识地想要从白兰地手里拿过来那张支票,用手机照明仔细地查看一下。

    然而他却被早有预料的白兰地一个抬手给避开了。

    “你干什么?”

    扑了个空的琴酒声音似乎又冷了一些,然而白兰地却像是没有听出来一样,他笑眯眯地重新将支票收进了怀里。

    “这是我们的约定啊,现场一切我自己发现的财务所得,在不影响组织任务的情况下,可以不上交或者递还给组织。”

    “你这叫不影响组织任务吗?”

    被白兰地接二连三地随意更改任务流程,而闹得心情不愉的琴酒声音已经冷得快要能掉出来冰碴子了。

    “难道我拿走这张支票,还能有什么影响吗?”

    如果换成安室透面对此时的琴酒,他估计已经在心里拉响了最高警报。

    然而此时琴酒面对的,是白兰地。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确了吧,板仓卓那家伙因为害怕,就把完成了的设计软体和之前付给他的报酬一并寄放在了这里。”

    白兰地仍旧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散漫样子,他漫不经心地推测道。

    “现在东西也拿到了,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胆小?”琴酒冷笑了起来,“我看他的胆子可是大的很啊。”

    “嗯?”

    白兰地愿闻其详地用鼻音懒散地哼了一声。

    “那个家伙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是因为害怕而选择的寄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