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之期已到,我在第二天就到转正日期的工作单位看起隔隔壁省份的工作信息,要轻松的、需要学历门槛的、钱不少的、房租便宜的,这时候一通号码我烂熟于心但不敢存在备忘录的电话来了,我快步走到走廊上接通。

    他妈查到我身上了,药我给不了你了,你这个月尽快脱手。

    我给你的视频不管用了吗?我握紧了手机,看着楼梯发呆。

    他妈和他爸已经因为这件事离婚了,他妈已经疯了,被她粘上的人不死也脱层皮,视频已经让他们消停了两年,但他妈找不到他就算把这事捅出来也对他们无所谓了。

    视频里的女主角可是你啊。我试图拿她挡枪。

    呵,我可是好心,我是下午三点的飞机,以后我们就没有联系了,这个手机卡我会扔掉,你最好也重新办一个,我对你也仁至义尽了,再见。

    ……嘟嘟……

    我重新打过去,但一直未接听,我打了一下午,终于把这个号码打成了空号。

    玛德,虽然料到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我等不及下班了,直接开车回了家,她上次送的药剩下的只够迷他三天,结局已定,我反而冷静得可怕,注射用的镇定剂只剩下一根,中午给他吃的饭里已经下过今日份的安眠药了,但马上就要离开,剩下的药不用也得扔掉,我克制住把药一次性用完的冲动,打开地上的铁盖,跳了下去。

    没错,他永远不可能逃出去,因为他被我关在了地下室,一个没有楼梯的地下室,连我也只能踩着凳子爬出来,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一辈子被我关在里面。

    我打开灯,他还在熟睡,我在他睡着的时候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刚打完就把他衣服都给扒了,他身上青青紫紫的,没有一块好肉,这三个月我做得有点狠了,但他每一次听到我变声后女孩子的声音都会很激动,还会傻傻相信她能救他,甚至跟她表达好感,那几张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自己情况和感激之情的纸,现在还在我笔记本里夹着,他还在身上摸索出几块巧克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的我的,但他还是把它们送给了她,那是他身上仅剩不多能给出的东西,再多就是我的精液了,他也不能扣出来给她。

    用女孩子的声音安抚着他,骗他我已经报警,警方已经联络到他的父母,他很快就能被救出去了,他深信不疑,面对我的时候也隐隐有了反抗之心,像一开始那样,知道真相的我当然知道他在被谎言蒙蔽,但他这虚张声势的样子让我发笑,我靠女孩子骗他的消息控制着他的情绪,明白这一点的我又一次射在他身子里。